打s狗P股泄愤,狠抽抽脚心报数,灌水憋尿放置羞耻注视粗D排尿_程序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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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s狗P股泄愤,狠抽抽脚心报数,灌水憋尿放置羞耻注视粗D排尿

  宋星海双腕被冷慈拷在有力指节骨骼之下,潜意识的束缚行为让他无从挣脱。

  宋星海听见冷慈趴在他身上,大口大口喘息,好像下一秒就会背过去,近乎窒息的难受。

  或许是长期处于不安恐慌状态之下,冷慈的神经比拍上海岸风吹日晒后的珊瑚骨骼还要脆弱,这种状态下的人听不得一点不乐意听的话,并且会下意识地陷入情绪恐慌。

  冷慈对他的精神依赖过高,说是必须寄生在他身上才能保持冷静的精神巨婴也不过分。这是宋星海在短短几个小时之内得到的事实,在接下来他会切身体会到更多。

  他无法想象平时的自己如何与这样冷慈朝夕相处,也无从体会冷慈瞧着他躺在病床上面对的精神崩溃。即便他现在已经苏醒,可对于冷慈来说这远远不够。

  宋星海像是粘合剂将粉碎的精神拼接,就像将四分五裂的区块重新缝合,但能让冷慈真正稳定愈合远远不止这些,他需要太多的爱。

  而且这个男人在表达自己感情和感觉方面的办法过于蠢笨,只知道黏上去,不厌其烦地诉说心中的爱恋,这样笨拙的表达也有宋星海一小部分的锅,他一直对冷慈太过掌握,好像扫一眼就能看穿他的心思,冷慈的表达经常无用,只好烂在肚子里。

  宋星海手腕被捏的太疼,眉头忍不住皱起来,冷慈粗糙的呼吸渐渐平复,他能从男人刻意控制的吐息节奏中感觉到他在尽量压抑自己身体中某种呼之欲出的东西。

  “我手好痛。”宋星海觉得时机到了,便开口引导冷慈动作。实际上他也不太清楚这个所谓的时机是什么,以及怎么才算时机合适,那是种刻入潜意识的直觉。

  冷慈顿了顿,接着缓缓松开他的手。被死死抓过的地方凹出狰狞痕迹,光洁肌肤手指捏过的地方深深凹陷,从失血的白缓缓充血,最后烙在宋星海手腕上的是十根红彤的捏痕。

  冷慈微微撑起身子,手指将被子抓过来,接着像是长不大的孩子一样将被子蒙住自己,顺势将身下的小宋也笼罩在软绵绵的阴暗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宋星海安静地躺在他身下注视他的动作,冷慈把密闭的小空间搭建好,就像蜗牛给自己背上壳,这个壳里充斥着他和宋星海的气味,连体温也无从逸散只能积累,狭隘到只能交换彼此呼吸的空间,给了他不小的安慰。

  “老婆,其实我有好多话想和你说。”冷慈在黑暗中开口。

  宋星海没有立刻接他的话,他总觉得头顶那床软绵绵的被子给他一种窒息感,或许是冷慈给他摁断的三根肋骨扎坏了他的肺叶,他肺还没太好。

  “老婆,你跟我说的那些话我懂,但,你是不是,可不可能,会不会,就是,你……”冷慈语无伦次地说着,一直说不到最后,宋星海见他这样,下意识觉得冷慈还是不要说出来为妙。

  “不是,不可能,不会。”宋星海叹口气,伸手往旁边摸,他怎么就对这个哭包生气不起来呢,说话永远说不到重点,宋星海终于摸到冷慈的手,就放在大腿边,抖得很厉害。

  “还有,过来,抱着我。”宋星海抓住那只手,很暖和,他将指尖插入冷慈手指缝隙,自己那只手倒显得过分纤细,指间给撑得酸痛,冷慈的手指长而粗,带着茧子,是很有男性气概的手。

  为什么这样的手会长在一个哭哭啼啼的男人身上。宋星海好奇,他对冷慈身上展现出的一切违和感都不厌烦,也不怪异,只是好奇。

  那种好奇具体来说更像是对这个属于他的男人,企图回忆起他们之间点滴的向往,他必须好奇,这样才有动力寻回过去。

  对方显然愣了愣,接着手指被珍惜的攥紧,但宋星海疼的龇牙咧嘴,冷慈力量太多强盛,明明是爱惜地包住他的手,却适得其反地将他弄疼。

  两具身躯再度契合,宋星海将脸埋在冷慈柔软的胸脯上,那种弹韧但温热的质感无论多少次都会让他惊艳。他喜欢冷慈的胸,交织着令人安心的可靠和让人着迷的色情,他故意将呼吸吹在冷慈脖颈,报复他喜欢亲啃动脉的怪癖。

  “你刚才想说什么?”宋星海抱着男人,脸埋在大胸里,手指不安分地顺着男人劲道的细腰往下,他听到男人的呼吸变得又粗又沉,身体舒服地在他怀中舒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冷慈尽可能地往宋星海小上一号的身体里靠,本能地依附爱人:“没什么。”

  “我想听。”宋星海抬起头,吻了吻冷慈,黑暗里彼此看不清,他一抬头好像吻住了冷慈的喉结,那枚喉结在阳光下时格外性感,瞧见他便忍不住地上下滑动,宋星海在就想咬一口,他张唇,用唇肉湿漉漉温柔的含住,把冷慈吮吸地浑身松软后,露出本性,张牙咬上去。

  “嗬呃……”冷慈在那瞬间重重喘息着,只是简单撩拨他已迫不及待。宋星海察觉到那枚喉结又在上下滚动,冷慈吞咽唾沫的声音,和呼吸气流的动静,尽数在他口中。

  果然,他是用性的方式控制冷慈的,用这样的方式安抚冷慈时,对方会被性欲望转移走注意力,很轻松就被他拿捏。宋星海含着那枚喉结又玩了会儿,等他松口,冷慈不满足地在他耳边哼哼。

  “你不说,接下来的亲亲抱抱都没有了。”宋星海说这话时有种灵魂通透的快感,很奇妙,他喜欢这个步骤。

  冷慈还是有些踌躇,支支吾吾,宋星海见状要掀开被子,冷慈匆忙抓住他的手,一线光亮正好照在两人对视的眼眸上。

  “别走。小宋。”

  那道光就照在冷慈淡蓝色的眼睛上,如同夏日照射在海洋上的第一道光,光点子几乎迸溅到宋星海那双黑色眼睛里,闪闪亮亮。

  冷慈躲在黑暗中窥看他,宋星海接住那双不安的眼。男人性感火辣的身体,惹人垂涎的发达性器都无从看清,冷峻逼人的脸也掩埋在阴影中。

  宋星海怦然心动,那双眼睛,饱含爱欲,他只是注视着那双眼睛,别无其他,便足够有理由为冷慈留下。

  “那你说啊。”宋星海没有松手,光亮继续保留在冷慈脸上。他低着头,冷慈仰着脸,在他眼中的宋星海,连睫毛也闪闪发光,比从天而降的天神还要透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那么一双温柔的眼睛注视,将自己满腔罪恶诉说也会得到救赎。冷慈连眼睛也舍不得眨,宋星海伸手摸向冷慈的脖子,安抚着那里暴突虬结的脉络。

  “老婆,你现在是不是纯粹就是被我的美色吸引,等你玩腻了你就、你就不要我了?”冷慈说道这里,又伤心起来,“是,我是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这世上也有很多好看的男人,但是——”

  “停。”宋星海凶巴巴地踢了踢男人的大腿,几乎条件反射地霸道起来,“哭戏放一会儿行不行,先不说你从哪儿得到的结论,我是那么肤浅的人吗?再说,我我睁开眼到现在拢共不到五个小时,我还没来得及好好了解你呢。你别先入为主。”

  冷慈想了想,又说:“老婆,其实我还想告诉你一件事。”

  “嗯,你说。”宋星海松了一口气。

  冷慈垂下眼帘,做了个很明显的掩饰动作,宋星海一看他的小动作就感觉接下来的话没有好事,果然,冷慈开口:“我脑神经那块,有点小问题,我不太会控制情绪……”

  宋星海点头:“我知道,你是有点恋爱脑。”

  冷慈摸了摸鼻子,抿唇,又张口:“可能比恋爱脑要麻烦一点儿,我有精神病,有鉴定证书的。”

  宋星海眉头一皱,感觉自己没听清:“啥?”

  冷慈把扣被子的手收回来,清了清嗓子,理直气壮地说:“我有精神病,我有鉴定证书的。”

  宋星海看着对方那一脸骄傲的流氓样,冷不丁抽了口冷气,手指颤巍巍指向冷慈傲人高挺的鼻梁,从牙缝里挤出字眼:“精神病是吧?还非要强调你有证书是吧?这么得意,这么嘚瑟,觉得拿捏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婆,我这是坦诚。”冷慈一本正经地说,“而且我们都快有孩子了。”

  宋星海大为震惊:“啊……孩子呢。”

  冷慈揉了揉鼻子:“基因配对申请表我填了,就差你贡献一颗精子,我贡献一颗精子,这事儿就成了。”

  宋星海气笑了:“给我画饼呢?这不还没有吗。”

  冷慈干脆不讲道理,直接抱住宋星海开摆:“反正,你走不掉,你走,我就发疯,老婆我真的不想伤害你,我要赖着你,一辈子赖着你。”

  “行、都可以,咳咳!”宋星海差点喘不过气,脸涨得通红,“那就全世界让我们这对脑子都不太好使的病人祝福锁死吧,咳咳,我说,我也没打算让你祸害别人……松开。”

  冷慈挂在宋星海脖子上,比剥了皮曝晒在烈日下的鱼还要狼狈,他艰难地呼吸着,贴着宋星海的耳朵撕心裂肺地说:“你发誓,你发誓!”

  宋星海实在是想不到,会有帅哥长得那么人模狗样,做起事来猪狗不如,他举天发誓,中间还被冷慈勒令加了很多令人又气又好笑的条件,直到冷慈满意,宋星海浑身湿汗地收回手。

  “现在行了吗?”宋星海拍拍冷慈肩头。

  “人在做天在看,举头三尺有神灵。”冷慈眼睛直直看着他。

  “你中文学的不错啊。”宋星海想把冷慈拉出这个怪圈,他不该继续在消极中沉沦。他和冷慈的关系太过畸形,换做普通人恐怕早就感觉难以忍受甚至逃离,但他并没有这种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怜悯冷慈,怎么看都是他更可怜,但他心疼冷慈。那种疼从心尖肉往上,随着砰砰的心跳泵出的血蔓延周身,宋星海说得没错,冷慈这种情况,丢谁身上就是祸害人。

  但他宋星海,已经百毒不侵。并且妙手回春,他掀开被子,将冷慈拽起来,让他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你说了那么多,不问问我是怎么想的?”宋星海靠在床头,笑眯眯看着浑身大汗的男人,汗液浸透薄薄的贴身衣,冷慈的胸和一小部分腹肌都给明目张胆展露出来。

  “老婆,我不敢问,你连一句老公都没叫过。”

  宋星海又笑了,这男人,小母猪戴胸罩一套接一套,茶艺沏得还行,都往他嘴里倒。

  两人氛围柔和下来,往昔老夫老妻的随意自然袒露。宋星海伸脚踩在冷慈胯间那团鼓起的肉包上,用力一碾,男人沉沉哼出声,宋星海说:“你说得对,我都没认你这个老公,那在我乐意叫你老公之前,还是不要和你上床为妙。”

  “老婆我错了。”冷慈干净利落地认错。

  “哎,好伤心啊,我明明才是病人,安慰你那么久,你跟我计较这计较那的。”宋星海说着要收回脚,往床下走,冷慈竖着耳朵听,赶紧追上去。

  冷慈从身后抱住他,本来宋星海也没打算真的走。冷慈这次总算知道分寸,手臂环着宋星海腰,下巴搁在他肩头。

  “老婆,我真的错了。”男人小声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又错哪儿了?”后背沉甸甸的,是甜蜜的负担也是沉重的责任,宋星海低头,瞧见冷慈不安绞合的手指。

  “老婆以前说,要对我们的爱情有信心,但我老是疑神疑鬼让老婆伤心。你……不要讨厌我,我平时真的不是这样的。”

  冷慈的话语很诚恳,但宋星海莫名感觉疲惫,无论冷慈之前怎么作妖,他都坦然以对,可听着冷慈清醒说这些,他有种付之东流的感觉。

  宋星海一敛慵懒,拍拍冷慈的手,一如往常很多次,掏心掏肺地说:“冷慈,你知不知道在一段感情中,信任和沟通都很重要。当你越是用否定的猜测代入自己的感情,日积月累,再深厚的感情也会被消磨。我知道你很害怕,焦虑,但过度焦虑是没有用的,我们是爱人,只要感情是真的,说明你身上有我爱的地方。所以,不论我宋星海脑子空白成什么样,傻了还是疯了,只要我还有自我,有知觉,我就会再次爱上你,懂吗?”

  回答他的是一片缄默,宋星海继续说:“你要是相信我们之间的感情,就堂堂正正陪我度过现在最难熬的日子。还是说你笃定我这辈子都想不起来,所以你想那些歪招又哭又闹决心把我拴在你身边?你胆子那么肥,怎么偏偏对你我之间的感情没有信心?”

  宋星海字字珠玑,打得冷慈如鲠在喉。宋星海拽开环着自己的手,转身目不转睛严肃地盯着他:“你告诉我,想先离开这段感情的是你还是我?”

  “不……”冷慈摇头,“不是的。我们都没有。”

  “那你干嘛唱衰自己的感情,很好玩儿、很有趣?我现在很生气,你应该不是第一次犯这样的错误了吧?”

  “小、小宋,我就是……我就是觉得,你会不会看不起我,觉得我配不上你。”冷慈说着,抹了抹眼角,把泪水放在宋星海眼前,“你看,我又哭了,小宋,我真的不想哭,哪有男人那么爱哭的,可是小宋……我很怕你把拴在我脖子上的狗绳丢了,是我对你没有吸引力了吗,你在车上要和我分开距离,也不摸我,你亲我也不伸舌头……”

  “我?这就是你精挑细选的佐证是吗,我们当时才见面一两个小时,我就是维持一个正常的社交礼仪,我、我有错?”宋星海瞪大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我说了我们是夫妻啊,喏,戒指,项链,还有你手环你的照片……小宋我知道你看了那些照片和视频,我还在车上勾引你了,你都、你都……哼……”

  宋星海怒火中烧,弯腰把鞋底拿起来,啪啪往冷慈胸上抽,把壮男人打得乳肉乱颤连连叫唤:“我礼貌克制还有过错了?!让你把我当老色批!让你把我当老色批!!”

  宋星海提着拖鞋把人打到床上,冷慈后腿碰到床,一跟头栽下去,宋星海揪着冷慈的裤腰把人翻了个个,拽着裤子狠狠拿拖鞋往他屁股上抽。

  作为守法好公民,宋星海基本上讲究能动口不动手原则。但冷慈实在是皮很痒,让他火冒三丈,手里的拖鞋成为最强有力的家法,宋星海打人专挑肉厚的地方,胸口和屁股,一鞋底下去,肉疼,但绝对不会伤筋动骨。

  冷慈的屁股肉紧致厚实,宋星海丢掉鞋子,气急败坏地说:“给我在床上跪好,别乱动。”

  冷慈乖乖地从床上爬起来,跪在床垫上,屁股上沉浸在被粗暴对待后的余韵中,兀自抽抽。宋星海夺门而出,气势汹汹地往前庭花园去,莱茵正在修剪花枝,宋星海见状便让莱茵给他剪一枝粗一些的蔷薇藤条。

  莱茵剪了根拇指粗的给宋星海,宋星海把刺剥了一半,又悔改:“细点,小拇指粗就行。”

  冷慈撅着屁股在床上等着,时间分秒过去,他那根包裹在裤子里的鸡巴可耻的硬了。身后房门响起声音,那一瞬间,冷慈兴奋地蠕动着屁眼,裤裆部位漫出一块湿润的圆斑。

  宋星海把蔷薇花藤对折,上面刺拔光,却留下很多凹凸不平的刺托和牙痕叶痕,冷慈把脸埋在被子里,一声不吭,倒是那只大屁股挺翘圆润地把西装裤撑得饱满圆弧,一看就是耐揍的骚屁股。

  宋星海刚走过去,冷慈便不安分地扭腰摆胯,瞧的宋星海肝火肾火齐飞,抡起简易的鞭子就是啪的一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这一鞭子是冷慈意料之中的,所以叫得也很享受,那大屁股在挨了鞭子后,幅度剧烈的上下抬落,由于隔着外裤,鞭子力道稍受影响。

  “屁股,让你撅了吗?”宋星海冷冰冰地说。

  “呜,老婆我真的错了,是我骚,老婆是正人君子。”冷慈慢慢把屁股放下来,明面上是找位置,实际是当着宋星海的面扭他那只骚屁股,毕竟弧度扭动格外圆,西装裤绷得圆润,臀尖甚至在灯光下反着光亮。

  “还在骚!”宋星海一打眼就看出来了,抄手拿了把剪刀,正好冷慈把屁股绷得很紧,他稍微把股缝中间剪出一道小口子,在顺着剪下去,那层高档布料便可怜兮兮地顺着臀肉上的张力欻拉撕到两边。

  “嗯……老婆……”正装得体的掩护下,是纯白色内裤,不过尺寸似乎有问题,腰线位置将冷慈精壮的腰身勒得吃进肉里,宋星海的剪刀贴在冷慈臀肉上,男人却耸动起来为他的内裤求饶,“嗯……老婆别剪,我脱下来,我脱下来好不好?”

  “行,快点。”宋星海瞧着男人颤巍巍的爬起来,先把破碎的西装裤脱下,突然,转过身面朝向他,冷慈故意抬眼看了下宋星海,又把目光溜走,双手卡在内裤腰带上。

  “你怎么这样穿内裤?”

  内裤是破的,中间被冷慈剪了个口,一根又粗又粉的鸡巴翘着头从洞里钻出来,由于把最粗的部位露出来,甚至睾丸也从那破洞挤出去,导致这条内裤中央破碎地可怜,像是被强奸过似的。

  一到脱内裤冷慈就知道转过身,宋星海反应过来这男人还在骚。冷慈故意脱得很慢,宋星海不惯着他用藤条狠狠抽在他的大腿根,冷慈惊叫一声,雪白强壮的大腿立刻爬上几条红痕,粉红几把不过是掠过鞭子带来的风,便激动地吐出晶露。

  “脱快点,我数五下,再脱不下来,就拿鞭子抽你的鸡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有这种好……咳咳。”冷慈嘀咕了一句什么,宋星海没听清,他数到五,冷慈刚好把内裤撸下来,宝贝似的放在旁边,裤腰烂兮兮,裤裆拳头大的烂洞。

  宋星海狐疑地多看了几眼,冷慈已经乖乖跪回去,撅好屁股,顺带手掰着臀瓣,将夹在厚实臀肉间的粉红肉菊露出来。

  冷慈满面春风:“宝宝,来吧。”

  宋星海攥着鞭子,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晾了冷慈十几秒,男人受不了地转过身,硬着鸡巴看他,手还很敬职敬业地捏着臀尖肉:“老婆……”

  “噢,我懂了,你喜欢被打屁眼是吧。”宋星海眯起眼睛,偏偏不给男人得逞,这还得了,完全就是奖励他。

  “我把老婆惹生气了,该打。”冷慈帮腔,粉红色菊花一收一缩,还没有被打已经陷入被狠狠蹂躏的美妙,臀穴湿润起来,两团沉甸甸的蛋垂在双腿间随着呼吸兴奋的收缩。

  “好啊。你这么乖,掰好咯。”宋星海提起鞭子,咻的挥动,鞭子迅快撕破空气发出声响,冷慈估计着落下的时间,屁眼疯狂兴奋地抽搐。

  “啊!”宋星海那鞭子一拐,狠狠打在冷慈毫无防备的脚心,男人疼的将脚趾抓紧,屁眼却因为误判,亢奋地兀自翕合。

  “我打你脚板心,你屁眼咬那么厉害做什么?”宋星海用粗糙的蔷薇藤拍了拍冷慈粉白的屁股,那雄厚的肉因为冰冷粗鲁的藤条满起鸡皮疙瘩,冷慈依旧抓着臀丘,手指捏着的位置已然抓出肉红。

  “嗬呃……老婆、想打哪儿就打……就打哪儿……”十指连心,脚也不例外,冷慈疼了没一会儿,又被屁股上磨来滑去的鞭子吸引,臀肉被宋星海不轻不重的拍打勾得阵阵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宋星海那鞭子已经游历到股沟边缘,差那么一厘米就能碰到冷慈的臀穴。他小幅度摇着屁股,感觉屁眼很痒,很需要老婆狠狠的抽一顿歇歇瘙痒。

  “你屁眼真好看,没被我操过吧?”宋星海就是不肯碰最痒的地方,拿不敏感的周围一阵阵来回摩擦,害的冷慈抓心挠肺的瘙痒,他很想夹屁股磨磨股沟肉,或者拿手挠一挠,但宋星海盯着,他没这个胆量。

  “没有,老婆嫌弃我,就让我戴过肛塞。”冷慈羞耻地说。

  “嫌弃你什么?”宋星海坏笑着在冷慈那漂亮的粉红菊穴上抹了一把,男人顿时受不了地哆嗦起来,冷慈裸露在空气中的鸡巴紧紧贴着小腹,一耸一耸喷着前列腺液。

  “嗯……老婆嫌它是个屁眼。”冷慈还有些委屈。

  宋星海陷入深思,好像哪里怪怪的,但又好像没啥问题。就算放现在,让他想想把

  自己的鸡巴操进去,他也不太能行,比起肏冷慈,把他玩到出水却依旧保持紧致,这岂不是更刺激。

  宋星海摸完,又坏了,冷慈扭着屁股还想再和他的手指亲近亲近,但宋星海吝啬地收手。反倒是又把藤条拿出来,装模作样地拍着他的屁股墩儿,等冷慈浑身燥热殷勤地把臀穴露给他,宋星海再次坏心眼地狠狠抽向他的脚板心。

  “啊!啊!”冷慈还掰着屁股,那里痒得几乎让他疯掉,备受撩挑之后鞭子再次落在脚板心,他抓心挠肺,倍感委屈。

  “呜……老婆……”屁股和后背泌出细汗,冷慈扭过头,就差把打我屁眼写在脸上,宋星海装作看不懂,把打在脚板心的鞭子收回来,继续用藤磨蹭着最靠近臀穴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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