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喊一声师尊，我就教你
在他眼中，救他对他好罗素玄就是好人，伤害他就是恶人。
因此，听见林惊鸿这话时，小景很坚定地摇了摇头，满脸认真地道：“罗素玄救了我和阿娘，就是我救命恩人，别人辱他，就是辱我！”
罗素玄听了，下意识转头看了他一眼，看着小景满脸认真样子，还微微有些错愕。
这是他有记忆以来，第一次有人这么相信他，维护他，明明知道他是个邪道，还愿意为他说话。
可若是小景知道，他其实私底下是个杀.人如.麻，无.恶.不.作坏人，而屡次救他原因，也只是想将他囚.禁起来，采.阳.补.阳。
那么小景还会如此信誓旦旦，在林惊鸿面前，言之凿凿地袒护他么？
若是小景有朝一日知道，他其实和林惊鸿是一母同胞亲兄弟，那么小景会不会为了保护林惊鸿，而把手里剑刃对准他胸膛？
罗素玄突然被这个想法吓到了，下意识攥紧了拳头。
林惊鸿气恼道：“你还真是死不悔改！你到底真傻还是假傻？连正邪都分不清楚，你脑子是不是打娘胎里就被狗给啃了啊？”
小景抿了抿嘴没说话，罗素玄便道：“小景，抽他，别跟他客气，林公子向来记吃不记打，多抽他几回，他就老实了。”
“还是不要了罢。”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跟林惊鸿相处时间并不长，但小景对他有一种莫名熟悉感。
好像是与生俱来一种亲切感，以至于他把林惊鸿当成小孩子一样，并不会为了这区区几句口角就生气。
自然也不肯拿剑去抽林惊鸿嘴。
林惊鸿却毫不领情，冷声道：“呸！狗腿子，软骨头！娘们唧唧，不像个男人！”
跟他二哥比，实在差太远了。
二哥虽然也生得绝色动人，艳绝玄门，但可是个顶天立地男人。
哪怕是断骨削肉，也能面不改色。风姿卓越，少年风华。
再一看小景……长得比女人还漂亮，不懂术法，柔弱至极，还总是低着头，也不知道地上是不是有金子。
总而言之，林惊鸿看不上罗素玄，现在也瞧不上小景，觉得两个人狼狈为奸，分明就是一路货色。
林惊鸿冷笑着道：“你俩还真是屎壳郎拜把子，臭到一块儿去了。”
顿了顿，他又恨恨地告诉小景：“你现在不听劝，回头被罗素玄采.阳.补.阳了，该你活受罪！”
小景听懂了上一句，但没懂采.阳.补.阳是个什么采法，又是什么个补法。
第一反应就是，采.阳.补.阳应该是罗素玄所修炼功法，应该和画符，念咒，御尸差不多。
正因为小景不懂玄术，才连累阿娘处处受人欺辱。
小景下定决心，一定要踏入玄门，学得一身好本事，等将来有出息了，他再去找阿娘，到时候阿娘就不会嫌弃他是个累赘了。
罗素玄修为这么高，那采.阳.补.阳肯定非常厉害，要是自己也能学会，之后就再也不会被人欺负了。
于是乎，小景同罗素玄道：“我也想跟你学采.阳.补.阳！”
罗素玄：“……”
林惊鸿：“……”
两个人同时震惊了，万万没想到，一向唯唯诺诺，连大声说话都不敢小景，居然会说出如此露.骨话来。
林惊鸿快气炸了。他不允许任何和二哥有那么一点点相似人。在他面前自甘堕落，沦为邪道炉鼎。
当即就挣扎着，满脸恨铁不成钢地骂道：“我不允许你这么自甘堕落！”
罗素玄觉得林惊鸿太聒噪了，抬手贴了张符咒，把他嘴封住了。
略一思忖，他问小景：“你知道什么是采.阳.补.阳么？”
小景摇头：“我不知道。”
“不知道你还要学？”罗素玄又问，“不怕我对你行出什么恶事？”
小景想了想，反问他：“那你会伤害我么？”
罗素玄却又不回答了，望着小景眼神颇为耐人寻味。
好久之后，他才缓步走近小景，贴着他耳畔，仅用两个人能听见声音道：“好，我今晚就教你。”
两个人暧.昧举动，把林惊鸿气得直往天上翻白眼。
罗素玄担心小景脚痛，将人打横抱了起来，径直走进了街边客栈。
还不忘记遛狗似，一扯缚灵绳，呵斥林惊鸿赶紧跟进来。
林惊鸿即便满心不情愿，也不得不走进客栈。
客栈里光线昏暗，大堂里桌椅板凳都是收起来，一个客人都没有，实在冷清得很。
只有一个上了年纪掌柜，站在柜台前，颤颤巍巍地拨算盘。
见有客人来了，抬起混浊眼睛瞥了几眼，又低头拨算盘，声音听起来十分沙哑：“各位客官是打尖儿，还是住店啊？”
罗素玄抱着小景走上前道：“住店，一间房，一晚多少钱？”
“一间？”
掌柜又抬起头来，先是看了一眼小景，又看了一眼二人身后被绑成了粽子林惊鸿，又问：“确定三个男人要一间房？”
“确定。”
罗素玄点头，很快又道：“不过，不是三个男人，而是两个男人和一条狗。看门狗是不用住店，在外头守门便好。”
小景听罢，眨巴眨巴眼睛，暗道，罗素玄该不会是手头不富裕罢？
出门在外，连多开一间房银钱都没有。
都怪自己没用，以前拖累阿娘，现在拖累罗素玄。
不免就有些黯然神伤起来。
掌柜上了年纪了，什么样形形色色人没见过。
一见罗素玄怀里抱一个，身后还绑一个，便知罗素玄多少是有点断袖癖好在身上。
但也没多问，抬手一拨算盘，掌柜不急不缓地道：“五十两银子一晚。”
罗素玄听罢，笑道：“好巧，我从前所干营生，和老人家是一样。”
掌柜问：“你以前也当掌柜？”
“不是，我以前是土匪。”
掌柜：“……”
小景：“啊？”
林惊鸿：“哼！”
“十两银子，开一间房，先送一桶热水来，记得要快。”
罗素玄丢下十两银子，抱着小景就上楼休息去了。
临走前还不忘把林惊鸿绑在大堂里。
有缚灵绳捆着，不怕林惊鸿逃跑。
由于罗素玄抱着小景，不方便开门，因此，他是直接抬脚粗.暴地将房门踹开。
踹开之后，罗素玄便将小景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床榻上。
罗素玄半蹲下来望着小景垂下来眼睫，轻声问他：“你确定想跟我学，如何采.阳.补.阳么？”
“嗯，我想学。”
学了之后，他就不是林惊鸿口中说软骨头了，他就有能力保护身边重要人了。
除了罗素玄之外，小景也就只认得林惊鸿一个修士。
可就是用脚趾头想一想，小景也知道，林惊鸿绝对不可能教他术法。
遂只能过来求罗素玄教一教他。
罗素玄微微一笑，又道：“你想让我教你，但天上从来没有白掉下来馅饼，我不能凭白无故就教你，你得付出点代价。”
“什么代价？”
小景自认为自己身上没什么可让罗素玄图谋，自然也不知道，要怎么去报答罗素玄传授之恩。
罗素玄道：“你先叫我一声师尊，如果你肯叫我师尊，那你就是我徒弟了，师尊保护徒弟，传授徒弟任何术法，都是理所应当。”
“师……师尊？”
小景尝试着喊了一声，抬眼望着罗素玄。
却见罗素玄神情陡然大变，捂住胸口猛然往后倒退几步，脸上冷汗簌簌往下掉，连额头上青筋都暴了出来。
小景吓坏了，他没想到，自己就是唤了罗素玄一声师尊，他居然起了这么大反应。
当即就想下床搀扶罗素玄，小景急切地问：“你怎么了？是不喜欢我喊你师尊吗？”
“你别过来！就坐在床上，不许下来！”
罗素玄一手扶着桌子，一手捂住胸口，只觉得心脏刚刚好似被一柄剑刃，猛然穿透。
一瞬间难以承受剧痛，迅速无比地蔓延至四肢百骸。
这种感觉既陌生，又熟悉。
他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怎么也没办法想起从西凤山醒来之前记忆。
并且他更加确信了，面前这位小景，就是当初那位林景。
是他七年以来，一直苦苦找寻人！
而林景就是唯一一个能助他恢复记忆，想起前尘人。
好久之后，罗素玄才渐渐将胸口那阵憋闷感压了下去。
正好掌柜过来送热水，他便顺势让掌柜进来了。
掌柜将热水桶放在房里，余光瞥了一眼坐在床上小景，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纸包，递到了小景手里。
小景问他：“这里面是什么东西？”
“让你少受点罪好东西，若是不会用，就问你旁边公子。”
掌柜又走至罗素玄面前，意味深长地道：“客官，那孩子看起来年纪挺小，应该是第一次罢，这么小孩子，都是爹娘心头肉啊，客官晚上小点动静，可莫要伤了这孩子。”
罗素玄：“……”
他神色有些不自然，本想解释什么，可转念一想，其实也没什么可解释。
横竖他就是要靠着小景采.阳.补.阳，难道不是么？
掌柜走后，罗素玄将房门从里面锁上了。
才一转身，就看见小景坐在床上，把掌柜给他纸包拆开了。
从里面拿出了一盒脂膏，还有好几节羊肠——一端被扎得很紧，看起来像是个小.套.子。
“这是做什么用啊？好奇怪，闻起来腥得很，这能吃吗？”
小景拿起羊肠凑近鼻尖闻了闻，很快又蹙着眉头放下了。
又去拿过脂膏，用食指蘸了一点，觉得还挺润，小景往伤口上抹，自言自语道：“这个倒挺香，是不是外敷药膏啊？我这么用对不对啊，罗素玄？”
罗素玄：“……”
如果他没理解错话，这种脂膏虽然是外敷，但需要内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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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听见林惊鸿这话时，小景很坚定地摇了摇头，满脸认真地道：“罗素玄救了我和阿娘，就是我救命恩人，别人辱他，就是辱我！”
罗素玄听了，下意识转头看了他一眼，看着小景满脸认真样子，还微微有些错愕。
这是他有记忆以来，第一次有人这么相信他，维护他，明明知道他是个邪道，还愿意为他说话。
可若是小景知道，他其实私底下是个杀.人如.麻，无.恶.不.作坏人，而屡次救他原因，也只是想将他囚.禁起来，采.阳.补.阳。
那么小景还会如此信誓旦旦，在林惊鸿面前，言之凿凿地袒护他么？
若是小景有朝一日知道，他其实和林惊鸿是一母同胞亲兄弟，那么小景会不会为了保护林惊鸿，而把手里剑刃对准他胸膛？
罗素玄突然被这个想法吓到了，下意识攥紧了拳头。
林惊鸿气恼道：“你还真是死不悔改！你到底真傻还是假傻？连正邪都分不清楚，你脑子是不是打娘胎里就被狗给啃了啊？”
小景抿了抿嘴没说话，罗素玄便道：“小景，抽他，别跟他客气，林公子向来记吃不记打，多抽他几回，他就老实了。”
“还是不要了罢。”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跟林惊鸿相处时间并不长，但小景对他有一种莫名熟悉感。
好像是与生俱来一种亲切感，以至于他把林惊鸿当成小孩子一样，并不会为了这区区几句口角就生气。
自然也不肯拿剑去抽林惊鸿嘴。
林惊鸿却毫不领情，冷声道：“呸！狗腿子，软骨头！娘们唧唧，不像个男人！”
跟他二哥比，实在差太远了。
二哥虽然也生得绝色动人，艳绝玄门，但可是个顶天立地男人。
哪怕是断骨削肉，也能面不改色。风姿卓越，少年风华。
再一看小景……长得比女人还漂亮，不懂术法，柔弱至极，还总是低着头，也不知道地上是不是有金子。
总而言之，林惊鸿看不上罗素玄，现在也瞧不上小景，觉得两个人狼狈为奸，分明就是一路货色。
林惊鸿冷笑着道：“你俩还真是屎壳郎拜把子，臭到一块儿去了。”
顿了顿，他又恨恨地告诉小景：“你现在不听劝，回头被罗素玄采.阳.补.阳了，该你活受罪！”
小景听懂了上一句，但没懂采.阳.补.阳是个什么采法，又是什么个补法。
第一反应就是，采.阳.补.阳应该是罗素玄所修炼功法，应该和画符，念咒，御尸差不多。
正因为小景不懂玄术，才连累阿娘处处受人欺辱。
小景下定决心，一定要踏入玄门，学得一身好本事，等将来有出息了，他再去找阿娘，到时候阿娘就不会嫌弃他是个累赘了。
罗素玄修为这么高，那采.阳.补.阳肯定非常厉害，要是自己也能学会，之后就再也不会被人欺负了。
于是乎，小景同罗素玄道：“我也想跟你学采.阳.补.阳！”
罗素玄：“……”
林惊鸿：“……”
两个人同时震惊了，万万没想到，一向唯唯诺诺，连大声说话都不敢小景，居然会说出如此露.骨话来。
林惊鸿快气炸了。他不允许任何和二哥有那么一点点相似人。在他面前自甘堕落，沦为邪道炉鼎。
当即就挣扎着，满脸恨铁不成钢地骂道：“我不允许你这么自甘堕落！”
罗素玄觉得林惊鸿太聒噪了，抬手贴了张符咒，把他嘴封住了。
略一思忖，他问小景：“你知道什么是采.阳.补.阳么？”
小景摇头：“我不知道。”
“不知道你还要学？”罗素玄又问，“不怕我对你行出什么恶事？”
小景想了想，反问他：“那你会伤害我么？”
罗素玄却又不回答了，望着小景眼神颇为耐人寻味。
好久之后，他才缓步走近小景，贴着他耳畔，仅用两个人能听见声音道：“好，我今晚就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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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素玄担心小景脚痛，将人打横抱了起来，径直走进了街边客栈。
还不忘记遛狗似，一扯缚灵绳，呵斥林惊鸿赶紧跟进来。
林惊鸿即便满心不情愿，也不得不走进客栈。
客栈里光线昏暗，大堂里桌椅板凳都是收起来，一个客人都没有，实在冷清得很。
只有一个上了年纪掌柜，站在柜台前，颤颤巍巍地拨算盘。
见有客人来了，抬起混浊眼睛瞥了几眼，又低头拨算盘，声音听起来十分沙哑：“各位客官是打尖儿，还是住店啊？”
罗素玄抱着小景走上前道：“住店，一间房，一晚多少钱？”
“一间？”
掌柜又抬起头来，先是看了一眼小景，又看了一眼二人身后被绑成了粽子林惊鸿，又问：“确定三个男人要一间房？”
“确定。”
罗素玄点头，很快又道：“不过，不是三个男人，而是两个男人和一条狗。看门狗是不用住店，在外头守门便好。”
小景听罢，眨巴眨巴眼睛，暗道，罗素玄该不会是手头不富裕罢？
出门在外，连多开一间房银钱都没有。
都怪自己没用，以前拖累阿娘，现在拖累罗素玄。
不免就有些黯然神伤起来。
掌柜上了年纪了，什么样形形色色人没见过。
一见罗素玄怀里抱一个，身后还绑一个，便知罗素玄多少是有点断袖癖好在身上。
但也没多问，抬手一拨算盘，掌柜不急不缓地道：“五十两银子一晚。”
罗素玄听罢，笑道：“好巧，我从前所干营生，和老人家是一样。”
掌柜问：“你以前也当掌柜？”
“不是，我以前是土匪。”
掌柜：“……”
小景：“啊？”
林惊鸿：“哼！”
“十两银子，开一间房，先送一桶热水来，记得要快。”
罗素玄丢下十两银子，抱着小景就上楼休息去了。
临走前还不忘把林惊鸿绑在大堂里。
有缚灵绳捆着，不怕林惊鸿逃跑。
由于罗素玄抱着小景，不方便开门，因此，他是直接抬脚粗.暴地将房门踹开。
踹开之后，罗素玄便将小景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床榻上。
罗素玄半蹲下来望着小景垂下来眼睫，轻声问他：“你确定想跟我学，如何采.阳.补.阳么？”
“嗯，我想学。”
学了之后，他就不是林惊鸿口中说软骨头了，他就有能力保护身边重要人了。
除了罗素玄之外，小景也就只认得林惊鸿一个修士。
可就是用脚趾头想一想，小景也知道，林惊鸿绝对不可能教他术法。
遂只能过来求罗素玄教一教他。
罗素玄微微一笑，又道：“你想让我教你，但天上从来没有白掉下来馅饼，我不能凭白无故就教你，你得付出点代价。”
“什么代价？”
小景自认为自己身上没什么可让罗素玄图谋，自然也不知道，要怎么去报答罗素玄传授之恩。
罗素玄道：“你先叫我一声师尊，如果你肯叫我师尊，那你就是我徒弟了，师尊保护徒弟，传授徒弟任何术法，都是理所应当。”
“师……师尊？”
小景尝试着喊了一声，抬眼望着罗素玄。
却见罗素玄神情陡然大变，捂住胸口猛然往后倒退几步，脸上冷汗簌簌往下掉，连额头上青筋都暴了出来。
小景吓坏了，他没想到，自己就是唤了罗素玄一声师尊，他居然起了这么大反应。
当即就想下床搀扶罗素玄，小景急切地问：“你怎么了？是不喜欢我喊你师尊吗？”
“你别过来！就坐在床上，不许下来！”
罗素玄一手扶着桌子，一手捂住胸口，只觉得心脏刚刚好似被一柄剑刃，猛然穿透。
一瞬间难以承受剧痛，迅速无比地蔓延至四肢百骸。
这种感觉既陌生，又熟悉。
他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怎么也没办法想起从西凤山醒来之前记忆。
并且他更加确信了，面前这位小景，就是当初那位林景。
是他七年以来，一直苦苦找寻人！
而林景就是唯一一个能助他恢复记忆，想起前尘人。
好久之后，罗素玄才渐渐将胸口那阵憋闷感压了下去。
正好掌柜过来送热水，他便顺势让掌柜进来了。
掌柜将热水桶放在房里，余光瞥了一眼坐在床上小景，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纸包，递到了小景手里。
小景问他：“这里面是什么东西？”
“让你少受点罪好东西，若是不会用，就问你旁边公子。”
掌柜又走至罗素玄面前，意味深长地道：“客官，那孩子看起来年纪挺小，应该是第一次罢，这么小孩子，都是爹娘心头肉啊，客官晚上小点动静，可莫要伤了这孩子。”
罗素玄：“……”
他神色有些不自然，本想解释什么，可转念一想，其实也没什么可解释。
横竖他就是要靠着小景采.阳.补.阳，难道不是么？
掌柜走后，罗素玄将房门从里面锁上了。
才一转身，就看见小景坐在床上，把掌柜给他纸包拆开了。
从里面拿出了一盒脂膏，还有好几节羊肠——一端被扎得很紧，看起来像是个小.套.子。
“这是做什么用啊？好奇怪，闻起来腥得很，这能吃吗？”
小景拿起羊肠凑近鼻尖闻了闻，很快又蹙着眉头放下了。
又去拿过脂膏，用食指蘸了一点，觉得还挺润，小景往伤口上抹，自言自语道：“这个倒挺香，是不是外敷药膏啊？我这么用对不对啊，罗素玄？”
罗素玄：“……”
如果他没理解错话，这种脂膏虽然是外敷，但需要内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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