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小景清醒的时候绝不喊疼
“滚开，我修理完他，自然会好好修理修理你！”
罗素玄一脚踢向林惊鸿肚子，把人当死狗一样，踹飞出去老远，作势要再刺沈清源几个血窟窿不可。
便听林惊鸿嘶吼道：“你什么时候杀人不行？非得这种时候？小景是肉.体.凡.胎，同我们这些修真者不同，他可经受不住沈师兄一剑！再不把小景带走疗伤，他会死！！！”
就这么一句话，突然点醒了罗素玄一般。
是啊，小景早就不是当初玄门高足了，根本就经不住如此磨锉。
他什么时候折磨沈清源都行，何必趁小景重伤时候？
罗素玄磨蹭一分，小景就疼一分，痛一分，确应该先将人带走疗伤才对。
想清楚这些后，罗素玄居高临下地碾着沈清源后颈，冷笑道：“你且等着，这事绝不可能如此轻易作罢！今日便暂且饶你一条狗命！”
“至于你……”罗素玄转头望向林惊鸿，阴恻恻地笑着，“我真不该听小景话，还回头救你！”
语罢，罗素玄抬手一抓，掐着林惊鸿脖颈，几个飞掠间便消失在了原地。
“惊鸿！”
沈清源下意识抬手阻挠，可毫无用处，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林惊鸿被罗素玄带走了。
小景迷迷糊糊，整个人都不是很清醒，只觉得胸口很疼。
有人把他抱了起来，放在了一堆干.草上，之后便将他染血衣衫脱了下来。
小景试图睁开眼睛瞧瞧，可眼皮子重得很，根本抬都抬不起来。
好在意识还算清醒。
他清晰地听见罗素玄在唤他名字，一边轻拍他面颊，一边唤他小景。
其实，小景并不喜欢现在这个名字。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知晓，这名字和林惊鸿二哥名字一模一样之后。
小景就油然而生一种错觉。
每次罗素玄看他时候，都好像透过他，在看向另外一个人。
小景不懂这到底是为什么，但也从来没有多问。
尽管罗素玄手底下小心再小心，难免还是弄痛了小景，见小景眉头都蹙了起来，豆大冷汗簌簌往外冒。
罗素玄这心就无时无刻不高悬着，生怕一招不慎，小景就一命呜呼了。
这胸口上如此大一个血淋淋窟窿，哪怕是放在林惊鸿身上，少说也得养上十天半月。
更别说是小景了，保不齐还要留下终身病根。
罗素玄很后悔，自有记忆以来，从来都没有这么后悔过。
他就不应该一时心软，听从小景话，去救林惊鸿。
就该让林惊鸿在王家，被一个女子活生生地采了元阳！
不该！
他不该如此大意，居然放心把小景留在林惊鸿身边！
是他太大意了！
无极道宗和林家，曾经能虐.杀林景，如今就能再度虐.杀他小景！
罗素玄望着小景胸口处血窟窿，只觉得比剜了自己一块肉还难受。
林惊鸿被他当死狗一样，从王家带了出来，又被罗素玄绑在了旁边大树上。
只等着帮小景疗伤之后，罗素玄就提剑往林惊鸿身上，也戳出几个血窟窿不可。
林惊鸿望着小景煞白煞白一张脸，以及那染透了鲜血衣衫，心里也十分愧疚。
他当时是真心实意，拉着小景手，邀请小景跟他一起回林剑山庄。
可是后来沈清源就来了，林惊鸿一看见沈师兄，脑子一热，浑然把小景给忘了。
下意识就冲到了沈师兄跟前。
也许沈师兄在来路上，已经打听过这边消息，知晓小景和罗素玄是“一路货色”。
又看见了小景抓着他断臂，便误以为是小景伤了他。
沈师兄一向嫉恶如仇，待林惊鸿又宛如亲弟，如此毫不留情一剑就刺了过去。
林惊鸿顾不得自己身上伤，哽咽着道：“我……我身上有止疼丹药！是林剑山庄不外传秘.药！快喂给小景吃！否则就是疼都把他疼死了！”
“闭嘴！待我为小景疗好伤，我一定为他报仇，在你身上也戳出几个血窟窿来！”
罗素玄咬牙切齿道，俊美面容都扭曲起来，显得阴恻恻。
“好，我知道，是我对不起小景，他不顾危险过来救我，我都没管他死活，眼睁睁地看着他被沈师兄一剑穿胸，都是我错，我知道！”
林惊鸿声音都颤了起来，他也好怕小景就此死掉。
好不容易寻到一个和二哥有几分相似人，哪怕带回家当个替身也好。
抛开这些不提，一路上小景没少护着他，又是给他喂水喂饭，又给他擦药。
要不是小景，恐怕他早就被罗素玄弄死了。
林惊鸿就是再白眼狼，也不想眼睁睁地看着小景死掉。
当即，他就更大声地道：“快啊！丹药就在我身上，快喂给他吃！快啊！你我恩怨暂且放一边，小景是无辜，你不要逞一时之气，就让小景疼成那样！”
罗素玄原本不肯受林家任何恩惠，只觉得林家上下作派，都令他无比生厌。
可望着小景煞白脸，那原本红艳唇，早就失去了所有血色。
整个人好像随时都要随风而逝，脆弱得好像叶尖上一片霜花，经不起任何风雨摧残。
并且在昏迷不醒中，小景毫无意识地喊痛，一声声地喊痛。
小景说他很痛。
罗素玄知道，小景一向是个很坚强人，之前被铁钩穿透了脚踝，差点废了一条腿，他一路上都硬撑着，半个字都没吭。
一定是痛到小景真忍不住了，才会发出痛吟。
小景也只会在丧失了所有意识时，才会跟别人说，他好痛。
小景平时从来不说。
不管是饿了，渴了，冷了，还是疼了，从来都不说。
他很怕给别人添麻烦，在罗素玄面前一直小心翼翼。
罗素玄难以用语言来描述自己此刻内心，只觉得胸口好像横着一柄剑刃，一直在高速旋转。
原来，他已经这么在意小景安危了。
原来，他已经这么怜悯小景了。
“快啊！你要疼死小景吗？”林惊鸿更加大声地咆哮，“算我求你了，还不行吗？救救他，救救小景！他太像我二哥了，救救他罢！”
罗素玄咬紧牙关，最终还是退了一步，将从林惊鸿那里取来丹药，先是喂了林惊鸿一颗，见他没什么事，再强行喂到小景嘴里。
可问题是……小景不会咽啊。
小景不会吞咽了！
舌头一直抵在齿间，根本不肯咽任何东西！
林惊鸿急得满头大汗，从旁出主意道：“你把丹药弄碎了，一点点地灌进去！把他下巴掰开，强行灌！”
罗素玄没理他，因为他知道，如果小景自己不肯吞咽，即便他强迫小景，也只会让小景更痛。
略一思忖之后，罗素玄忽然取出水囊，倒出一多半水，然后把丹药放里面融化了，再一点点地喂给小景喝。
可仍旧喝不进去，小景好像对活着，没有特别大执念，一滴都灌不进去。
林惊鸿看得快急死了，被绑在树上，只能干跺脚，气恼道：“笨死了！你自己先喝一口，然后嘴对嘴喂他不行吗？”
罗素玄：“！！！”
他猛然一抬头，半是吃惊，半是恼恨地瞪着林惊鸿。
林惊鸿道：“你瞪我做什么？你俩不都已经同床共枕过了？罗素玄，老狐狸！你都欺负过小景了，还跟我装什么装？你早喂他一刻，小景就少疼一刻！”
罗素玄攥紧拳头，须臾之后，一张黄符甩了过去，啪叽一下，正好把林惊鸿眼睛贴上了。
以后才仰头喝了一口药.水，往小景嘴里渡去。
以舌撬开小景唇齿，一直将药.水送到小景喉咙口，再逼他往肚子里咽。
如此反复了几次之后，才总算把一颗丹药喂了进去。
林惊鸿说得不错，这丹药委实有止痛用处。
才服用了片刻，小景就悠悠醒转过来了。
才睁开眼睛第一眼，小景尚有几分懵懂迷茫，竟然开口第一句话就是：“师尊……”
只这么一声，那种熟悉，宛如剑刃生生刺穿心脏剧痛，又蓦然贯穿了罗素玄身体。
罗素玄痛得脸色发白，豆大冷汗簌簌滚落下来，差点将小景推了出去。
好半晌儿，他才回过神来，轻声道：“小景，不怕，有我在，你一定不会有事。”
小景轻轻“嗯”了一声，神智还没恢复，看起来很迷糊样子，应该是极疼，好看眉头都蹙紧了，满头满脸都铺着一层虚汗。
很快，小景又虚弱无力地道：“师尊，我不痛，一点都不痛。”
罗素玄：“……”
小景见他没说话，以为他是不高兴了，就挣扎着要起来，可又因为体力不支倒了下去。
罗素玄忙伸手去接，将人抱在了怀里，见小景苍白唇瓣，在不停地蠕动。
他也下意识凑过去听。
就听见小景说：“师尊，对不起，是弟子让您失望了，对不起师尊，您不要生弟子气，求求师尊，不要逐弟子出师门……师尊，把弟子废了罢，再把弟子关起来，关到死……只求师尊不要赶弟子走。”
罗素玄那颗心，就好像被人活生生用剑刃剜出来，又一刀刀地凌迟成了千万片，再下到沸水里滚过一样。
他不知道这种从灵魂深处散发痛，到底意味着什么。
但他知道，小景，不，应该是林景，嘴里喊师尊并不是他。
而是远在无极道宗，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越宗师，越无尘。
原来，林景当初就是这么低三下四地，在越无尘面前苦苦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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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素玄一脚踢向林惊鸿肚子，把人当死狗一样，踹飞出去老远，作势要再刺沈清源几个血窟窿不可。
便听林惊鸿嘶吼道：“你什么时候杀人不行？非得这种时候？小景是肉.体.凡.胎，同我们这些修真者不同，他可经受不住沈师兄一剑！再不把小景带走疗伤，他会死！！！”
就这么一句话，突然点醒了罗素玄一般。
是啊，小景早就不是当初玄门高足了，根本就经不住如此磨锉。
他什么时候折磨沈清源都行，何必趁小景重伤时候？
罗素玄磨蹭一分，小景就疼一分，痛一分，确应该先将人带走疗伤才对。
想清楚这些后，罗素玄居高临下地碾着沈清源后颈，冷笑道：“你且等着，这事绝不可能如此轻易作罢！今日便暂且饶你一条狗命！”
“至于你……”罗素玄转头望向林惊鸿，阴恻恻地笑着，“我真不该听小景话，还回头救你！”
语罢，罗素玄抬手一抓，掐着林惊鸿脖颈，几个飞掠间便消失在了原地。
“惊鸿！”
沈清源下意识抬手阻挠，可毫无用处，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林惊鸿被罗素玄带走了。
小景迷迷糊糊，整个人都不是很清醒，只觉得胸口很疼。
有人把他抱了起来，放在了一堆干.草上，之后便将他染血衣衫脱了下来。
小景试图睁开眼睛瞧瞧，可眼皮子重得很，根本抬都抬不起来。
好在意识还算清醒。
他清晰地听见罗素玄在唤他名字，一边轻拍他面颊，一边唤他小景。
其实，小景并不喜欢现在这个名字。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知晓，这名字和林惊鸿二哥名字一模一样之后。
小景就油然而生一种错觉。
每次罗素玄看他时候，都好像透过他，在看向另外一个人。
小景不懂这到底是为什么，但也从来没有多问。
尽管罗素玄手底下小心再小心，难免还是弄痛了小景，见小景眉头都蹙了起来，豆大冷汗簌簌往外冒。
罗素玄这心就无时无刻不高悬着，生怕一招不慎，小景就一命呜呼了。
这胸口上如此大一个血淋淋窟窿，哪怕是放在林惊鸿身上，少说也得养上十天半月。
更别说是小景了，保不齐还要留下终身病根。
罗素玄很后悔，自有记忆以来，从来都没有这么后悔过。
他就不应该一时心软，听从小景话，去救林惊鸿。
就该让林惊鸿在王家，被一个女子活生生地采了元阳！
不该！
他不该如此大意，居然放心把小景留在林惊鸿身边！
是他太大意了！
无极道宗和林家，曾经能虐.杀林景，如今就能再度虐.杀他小景！
罗素玄望着小景胸口处血窟窿，只觉得比剜了自己一块肉还难受。
林惊鸿被他当死狗一样，从王家带了出来，又被罗素玄绑在了旁边大树上。
只等着帮小景疗伤之后，罗素玄就提剑往林惊鸿身上，也戳出几个血窟窿不可。
林惊鸿望着小景煞白煞白一张脸，以及那染透了鲜血衣衫，心里也十分愧疚。
他当时是真心实意，拉着小景手，邀请小景跟他一起回林剑山庄。
可是后来沈清源就来了，林惊鸿一看见沈师兄，脑子一热，浑然把小景给忘了。
下意识就冲到了沈师兄跟前。
也许沈师兄在来路上，已经打听过这边消息，知晓小景和罗素玄是“一路货色”。
又看见了小景抓着他断臂，便误以为是小景伤了他。
沈师兄一向嫉恶如仇，待林惊鸿又宛如亲弟，如此毫不留情一剑就刺了过去。
林惊鸿顾不得自己身上伤，哽咽着道：“我……我身上有止疼丹药！是林剑山庄不外传秘.药！快喂给小景吃！否则就是疼都把他疼死了！”
“闭嘴！待我为小景疗好伤，我一定为他报仇，在你身上也戳出几个血窟窿来！”
罗素玄咬牙切齿道，俊美面容都扭曲起来，显得阴恻恻。
“好，我知道，是我对不起小景，他不顾危险过来救我，我都没管他死活，眼睁睁地看着他被沈师兄一剑穿胸，都是我错，我知道！”
林惊鸿声音都颤了起来，他也好怕小景就此死掉。
好不容易寻到一个和二哥有几分相似人，哪怕带回家当个替身也好。
抛开这些不提，一路上小景没少护着他，又是给他喂水喂饭，又给他擦药。
要不是小景，恐怕他早就被罗素玄弄死了。
林惊鸿就是再白眼狼，也不想眼睁睁地看着小景死掉。
当即，他就更大声地道：“快啊！丹药就在我身上，快喂给他吃！快啊！你我恩怨暂且放一边，小景是无辜，你不要逞一时之气，就让小景疼成那样！”
罗素玄原本不肯受林家任何恩惠，只觉得林家上下作派，都令他无比生厌。
可望着小景煞白脸，那原本红艳唇，早就失去了所有血色。
整个人好像随时都要随风而逝，脆弱得好像叶尖上一片霜花，经不起任何风雨摧残。
并且在昏迷不醒中，小景毫无意识地喊痛，一声声地喊痛。
小景说他很痛。
罗素玄知道，小景一向是个很坚强人，之前被铁钩穿透了脚踝，差点废了一条腿，他一路上都硬撑着，半个字都没吭。
一定是痛到小景真忍不住了，才会发出痛吟。
小景也只会在丧失了所有意识时，才会跟别人说，他好痛。
小景平时从来不说。
不管是饿了，渴了，冷了，还是疼了，从来都不说。
他很怕给别人添麻烦，在罗素玄面前一直小心翼翼。
罗素玄难以用语言来描述自己此刻内心，只觉得胸口好像横着一柄剑刃，一直在高速旋转。
原来，他已经这么在意小景安危了。
原来，他已经这么怜悯小景了。
“快啊！你要疼死小景吗？”林惊鸿更加大声地咆哮，“算我求你了，还不行吗？救救他，救救小景！他太像我二哥了，救救他罢！”
罗素玄咬紧牙关，最终还是退了一步，将从林惊鸿那里取来丹药，先是喂了林惊鸿一颗，见他没什么事，再强行喂到小景嘴里。
可问题是……小景不会咽啊。
小景不会吞咽了！
舌头一直抵在齿间，根本不肯咽任何东西！
林惊鸿急得满头大汗，从旁出主意道：“你把丹药弄碎了，一点点地灌进去！把他下巴掰开，强行灌！”
罗素玄没理他，因为他知道，如果小景自己不肯吞咽，即便他强迫小景，也只会让小景更痛。
略一思忖之后，罗素玄忽然取出水囊，倒出一多半水，然后把丹药放里面融化了，再一点点地喂给小景喝。
可仍旧喝不进去，小景好像对活着，没有特别大执念，一滴都灌不进去。
林惊鸿看得快急死了，被绑在树上，只能干跺脚，气恼道：“笨死了！你自己先喝一口，然后嘴对嘴喂他不行吗？”
罗素玄：“！！！”
他猛然一抬头，半是吃惊，半是恼恨地瞪着林惊鸿。
林惊鸿道：“你瞪我做什么？你俩不都已经同床共枕过了？罗素玄，老狐狸！你都欺负过小景了，还跟我装什么装？你早喂他一刻，小景就少疼一刻！”
罗素玄攥紧拳头，须臾之后，一张黄符甩了过去，啪叽一下，正好把林惊鸿眼睛贴上了。
以后才仰头喝了一口药.水，往小景嘴里渡去。
以舌撬开小景唇齿，一直将药.水送到小景喉咙口，再逼他往肚子里咽。
如此反复了几次之后，才总算把一颗丹药喂了进去。
林惊鸿说得不错，这丹药委实有止痛用处。
才服用了片刻，小景就悠悠醒转过来了。
才睁开眼睛第一眼，小景尚有几分懵懂迷茫，竟然开口第一句话就是：“师尊……”
只这么一声，那种熟悉，宛如剑刃生生刺穿心脏剧痛，又蓦然贯穿了罗素玄身体。
罗素玄痛得脸色发白，豆大冷汗簌簌滚落下来，差点将小景推了出去。
好半晌儿，他才回过神来，轻声道：“小景，不怕，有我在，你一定不会有事。”
小景轻轻“嗯”了一声，神智还没恢复，看起来很迷糊样子，应该是极疼，好看眉头都蹙紧了，满头满脸都铺着一层虚汗。
很快，小景又虚弱无力地道：“师尊，我不痛，一点都不痛。”
罗素玄：“……”
小景见他没说话，以为他是不高兴了，就挣扎着要起来，可又因为体力不支倒了下去。
罗素玄忙伸手去接，将人抱在了怀里，见小景苍白唇瓣，在不停地蠕动。
他也下意识凑过去听。
就听见小景说：“师尊，对不起，是弟子让您失望了，对不起师尊，您不要生弟子气，求求师尊，不要逐弟子出师门……师尊，把弟子废了罢，再把弟子关起来，关到死……只求师尊不要赶弟子走。”
罗素玄那颗心，就好像被人活生生用剑刃剜出来，又一刀刀地凌迟成了千万片，再下到沸水里滚过一样。
他不知道这种从灵魂深处散发痛，到底意味着什么。
但他知道，小景，不，应该是林景，嘴里喊师尊并不是他。
而是远在无极道宗，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越宗师，越无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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